取材於王朔的小說《一半是火焰，一半是海水》。勞改犯鄭天在獄中將自己的經歷寫成劇本，後被一家電影廠採用。他刑滿釋放後，應電影廠之邀飾演男主角Ａ。一天，他到攝製組報到，驚奇地發現扮演女主角白雲的演員Ｂ，竟同生活中的原型十分酷似。電影開拍後，鄭天好像又回到以前的生活中：Ａ自幼喪母，父親續絃後，他被遺棄，流落街頭，漸漸走上邪路。他夥同袁原，利用丹丹的色相作誘餌，在夜間攔劫出租汽車和行人的錢財，過著奢侈揮霍的生活。但有時他又在大街上不計報酬為人修自行車，在公共汽車上給懷抱嬰兒的婦女讓座。他認為人的天性一半是魔鬼，一半是天使。一次，他在地鐵車站結識了美術學校的女學生白雲，兩人彼此吸引，過從甚密。白雲得知Ａ的經歷後，原諒了他的過去。Ａ也向白雲發誓，要與罪惡告別。但好景不長，當舊日的同夥又出現在Ａ面前時，他經不住誘惑，又陷進了罪惡的深淵。他終於被關進監獄，白雲也因知情不報而被學校開除。她服安眠藥自殺，幸被人搶救脫險，後去了佛島。鄭天曾參加由犯人組成的藝術團去佛島附近的勞改農場演出，在組織安排下，與白雲見了面。他為自己毀了她的前程表示懺悔，經過磨難的白雲則表示，將以終生行善作為生命的歸結。